四6. 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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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副德性，将来……呃不，没有「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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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雯倾头，始终没有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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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没有啦……我是怕球飞过来砸到你──我们……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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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没关係啊没关係──就好奇啊……嗯──」她连忙点头。「嗯，就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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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哼嗯──什么？」天明想像小雯眼中的自己很逊的模样，忍不住就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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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她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点点门齿，「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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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的心跳落掉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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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他并不知道晓雯在想什么；她这些神秘的小举动，再再勾起他的好奇心。「她到底在想什么？」这个念头总是盘据心头，将他笼罩在无知之雾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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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并不排斥这种感觉──他想要去猜、去揣摩、去试探、探入她的心底──渴望知道更多她心里所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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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说什么啊？」小雯的提问打断他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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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没有啦！我刚刚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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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说：写作。」「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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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习惯性抓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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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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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的静默、身子向前、向后摆动，以及喉结上下滚动──某种欲言又止的反应──在在向晓雯传达某些神秘讯息，似乎值得解读，让她更加好奇。她靠近他的脸，想直视他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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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其实我也不太确定……」天明回避她的眼睛，边深吸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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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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