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2. 「五告」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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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不想来……」她咕噥，后面的字句整个糊在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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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听不清楚，只能从刚刚拼凑起来的叙事中，找寻任何蛛丝马跡、试着理出一缕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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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知道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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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珮瑄一时之间无法言语，任凭一粒粒泪珠滚落双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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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明无法妄自揣测，只能缓缓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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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着继续解释：思亚已经私下透露好几次想把「第一次」「献给」最喜欢的人。对方一定说什么也不会接受──她当然有自知之明。她也不想不计后果直接跑到对方面前「给」人家不想要的「东西」破坏表层的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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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谊……「女有情，」男不一定有意──她想到的解法就是反过来利用「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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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国中同学，你一定能帮忙，对吧！」拜託──这种事情只能找熟人帮忙──你不想要亚亚去给陌生男子伤害吧？吼──说出来已经很丢脸了，不要再让亚亚讲第、二、遍──说，帮不帮？在亚亚时间之内，亚亚就是女王，所有人都要听亚亚的；熟人──这几个国中同学──都习惯「亚亚时间」也都乖乖陪亚亚胡来。他一定不可能拒绝──亚亚不会给他机会拒绝──亚亚只要说：你一定要救亚亚，亚亚想在跟喜欢的人做之前，先有经验──不然到时候，亚亚像死鱼一条躺在那边给人撞，也都没反应，亚亚就被嫌弃，被分手、被拋弃──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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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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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定要救亚亚。他无法拒绝「朋友」的请求──不管是要他卖血、卖肉，甚至割器官去卖──「朋友」有难，他不可能见死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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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讲义气的国中同学。虽然很为难，他还是会尽力满足思亚的要求，跟她「事前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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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亚就得逞了：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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