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5. 交换祕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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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也偷偷告诉你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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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佩轩坦率地揭露自我，甚至不留馀地地自我批判，不知怎么，让天明也想分享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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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你应该也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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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她露出漠不关心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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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我要说囉。」天明深吸口气，彷彿对自己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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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雯不喜欢别人开她名字玩笑，尤其讨厌人家用『卞』这个姓氏开玩笑。所以知道了吧：用『卞姓人』取笑她……可不是闹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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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的解释彷彿点醒梦中人。她从以前就觉得，彭允文「在她们几个国中同学面前」故意戏弄卞晓雯，很奇怪，却找不到更深入探究的缝隙。就像一幅几乎完成的拼图，就差天明这块关键的拼图，终于得以让整幅画完整。又像侦探办案时碰到瓶颈处，从稍微无能的助手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语那边得到提示，完整串起整个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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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轩这才顿悟：或许当年处心积虑设计诡计──包括得逞之后的往后几年，对思亚编织的种种谎言──通通都是白费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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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注意到「听眾」表情的变化，天明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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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她对自己的名字感到很不自在，甚至痛恨自己的名字，有一段时间很不喜欢自己。你可能会想问：耶？『哪』一段时间──详细情形……我也不太确定；但、但但，大概有点头绪……就是从『那个』时间点……开始──她就没那么讨厌自己的名字……」在此就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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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佩轩感到不耐烦；她的表情彷彿控诉他不公：「我都告诉你秘密了，轮到你又不说──」某种被出卖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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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他不能说──唯有这点，绝对不行──说出来，只怕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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