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1. 顺着自己的心意

p;「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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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天明靠到她的脸旁，「想问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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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忽然张开眼睛，和天明对视了两秒；两人的鼻梁只隔了一根指头的间距，而天明可以透过对方的双瞳，隐约看到自己的脸，分别映在左、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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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害臊得弹开，并把脸撇到另一侧。刚刚小雯的吐息在他脸上留下些许馀温，让他脑袋轻飘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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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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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天明听不太清楚，不假思索把脸颊凑到她嘴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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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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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试探性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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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都』知道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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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哈──唏──）为什么这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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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犹豫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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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啦──看你刚刚……很放心把那两人放同一间房间……就不确定啦……没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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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雯露出失望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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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唉……」天明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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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雯突然回神，坐起来，开始解释：「我是觉得啦：珮瑄她可能，心情上，会有疙瘩嘛，但她总不会直接『爆发』出来嘛。我也知道思亚她、她就喜欢……嗯……嗯，应该……应该啦──那两个女生那么要好，思亚应该还是会尊重珮瑄……？我觉得是这样啦──反正绝对不要让允文有机会。你问我为什么？就只能回答这样……嗯，就这样。」说完，她往后伸手拿手机，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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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雯知道？──若不是瞎矇，就是真的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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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焦虑：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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