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4. 了断

回他父母面前──去死去死──次子冷冰冰的遗体──去死去死去死──你忍心让两老白发人送黑发人──他不在乎──就这样去吧──痛苦只是短暂的──去死一死──胸腔开始疼痛──去吧──不需要活在这世上──去死一死──他们不用知道──就算把祕密都拖进坟墓──去死吧──没人要你活着──去吧──去死一死就好──他们不能知道──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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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用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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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到极限了，实在无法继续拧紧咽喉──可能是求生本能？──他像条落水狗在水中挣扎，呛了一大口水（可能还混杂一些从那话儿排出的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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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剧烈咳嗽、上气不接下气，眼睫毛刺得眼睛睁不开──分不清是鼻水、是泪水、是洗澡水，还是「小蝌蚪」──只好向浴缸外翻滚，滚落到地上，四肢伏地，大口吸空气，再把水咳出肺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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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口鼻水与腥味的张天明，好不容易稳定呼吸，拭去卡在睫毛上的异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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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能张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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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溅得满地都是，而浴缸水已经脏成……没人想再进去泡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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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好大吸饱气，憋住呼吸，把整条手臂浸入脏水，把底部的缸塞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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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开始从排水口流出，形成一个逆时鐘的漩涡，慢慢把白浊的脏块、异物一同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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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跪了下来，伏在浴缸边缘，慢慢拾回理性，并开始思考刚刚到底在干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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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是自己的；小兄弟，也是自己的；两颗金玉，吊在胯下，何时喷发出来，也是自己能控制的。这三样法宝──魔手、法杖、金玉──三位一体，就不再受自己控制，自行活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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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在干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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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一阵癲狂的行为令他疲惫不堪。他等着、等着、等待水排乾，吃力、缓慢地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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