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5. 早就知道了

成那般兴奋：一头蠢乳牛配一头笨得只剩肌肉的驼兽──把这两头愚笨家畜凑成组合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你要不要考虑开个频道，拍vl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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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看到明日之星：这对牲畜搭档一定能在vt界掀起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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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妈的──」天明自己越讲越激动，一不小心连脏话都飆出来，「当youtuber，你不用是什么文豪啊，只要会讲话就好──不一定得正经八百讲话（甚至不用列出什么参考文献啊、遵守引用格式什么碗糕的）──他妈的──练痟话也有人捧场──干──你就会讲干话──陈思亚不是常常被你逗得咯咯大笑吗？──靠夭嘎，你一定很适合当youtuber，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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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啦──咖细声欸啦──干，怹拢咧睏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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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明讲得如此激动，着实吓到彭允文。他从没见过张天明人设崩坏成这副屌样──甚至觉得他是不是「真的」中邪，已经在想哪天载去行天宫收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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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明讲得……也不是没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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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眼睛看看自己：什么长处没有，就只有大肌肌；去过不少地方，很有故事可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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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时会看谈话性节目，看什么什么「旅游达人」在镜头前扯个没完，讲自己壮游啥哈啦沙漠──听他哈啦哈啦咧干──允文萌生「我好像也可以这样哈啦耶」的念头，开始对分享旅游经验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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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人家部落格写一写就出书了──是难「几抠潲」喔？感觉上，他也可以拍拍照片配几段话──呃……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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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文他真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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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又流行拍影片──他发觉：对着镜头讲干话……好像不是不可能耶──好像有机会试试看耶？──可是不会用摄影器材耶，也不懂什么打光（走光略懂略懂），更不知道怎么收音──最主要是不会剪影片──啊靠悲啦，又在给自己找藉口；只是在舒适圈待太久啦，懒得想还有找有挑战性的事情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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