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6. 始终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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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拒绝了──」「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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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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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说我拒绝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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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拒绝了，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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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嘛……你猜：我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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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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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有喜欢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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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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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允文这样回答，让天明倍感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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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靠夭啦──标准打枪说法，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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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靠夭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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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文这样一骂，让他吓了一跳──他还没反应过来，也不明白为何挨一句「干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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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同学，会不会把妹，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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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文的话不偏不倚刺中天明的痛处。他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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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没把过──」「就知道──」「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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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感觉身旁一阵骚动，便立刻瞥向那侧，确认晓雯只是反射性调整睡姿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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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葛格教你把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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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感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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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不要收钱──」「看在国中同学的份上──」「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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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忍不住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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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啥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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