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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长还保持着站在楼梯口的动作,表情和动作一样僵硬,仿佛被定身了,直到你走向他才恍若梦醒般后退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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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什么?别吓到了?”你一把拽住他的手,将他拉到蛋糕前,“还是我唱歌太难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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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长扯动嘴角,声音有些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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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而已——他知道该怎样赶走心怀恶意的敌人,却不知道如何接纳一份诚挚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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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一种没有任何用处的情感,它不能填饱肚子,也不能代替睡眠,所以信长从不渴望这种不必须的情感,甚至轻蔑地断言这是一种只存在于库洛洛常看的书里的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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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现在体会到了被爱的感觉,从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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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奇妙,也太恐怖——他竟然完全不想拒绝这种感觉,甚至还担忧这会是一触即碎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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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死的,信长笃定,如果他现在不反抗,他迟早会因为奢求爱而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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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在一个可以忽略但又无法忽略的瞬间,觉得死亡也并不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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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他愣愣的样子可爱极了,像是被很多很多肉骨头砸晕的小狗。\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