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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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库洛洛说，“梦里的人生和我记忆中的相差很大，所以醒来后才会精神错乱，把你当成我的幻觉……老师被吓坏了吧？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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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违心道：“其实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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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偏了偏头：“可是，你现在还在发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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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沉默片刻，才憋出一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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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什么？”库洛洛倾身靠近你，用鼓励的眼神看着你，仿佛引导学生表达自我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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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故意怕你的，”你试探着回答，又在触及库洛洛期待下文的神情后继续道，“我也不应该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替你答应西索的决斗，害你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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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伸出右手轻轻碰在你的脸颊上，拇指划过你的下唇：“这些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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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不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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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了一会儿，觉得他应该是对“作者”的事耿耿于怀：“有关‘作者’的事情我不是有意隐瞒的，这是禁忌，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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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在乎那位‘作者’了？”库洛洛既疑惑又失望，“我在乎什么，你真的感受不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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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感受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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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一直在逃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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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骗了你，”你认命地、绝望地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库洛洛的眼睛，“我没办法一直陪着你们，我迟早要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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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终于得到了他苦苦追寻的答案，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是啊，这才是你对不起我们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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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无法回应此时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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