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也多余和小屁孩解释自己为什么叫这个名字。要不是烟瘾犯了,换作平时他宁可多走两条街去景区外面买。在这花钱,那真是爷爷给孙子上香,倒反天罡。
俞人杰没搭理她,还本着让他们能少挣点就少挣点的心态,甩出五块钱:“给我一包最便宜的。”
李映桥看他做作又抠搜在那挑半天,好像每张钱上都写了名字,比她找试卷还费劲,最后抽出一张钱包里面额最小的。
于是她大声告诉他说:“叔叔!我们卖的每包烟的毛利是一样的,便宜和贵的都没区别。你可以拿你想抽的。”
“真的?你妈告诉你的?”他也不知道哪来的脸马上就问。
“对啊,这个是烟草局明文规定的,也不是我们自己能决定的呀。”李映桥郑重其事地点头说。
俞人杰一琢磨,六七岁的小屁孩应该还编不出这么专业的谎言,于是又把五块钱放回钱包里,从善如流地跟她要了一包平时抽的黑利。
李映桥手脚很麻利,立马从货柜上将最后一包黑色利群拿下来,人站在柜台的小矮凳上,把烟递过去的时候,犹豫片刻,还是没放过他:“叔叔,你真的叫‘愚人节’啊?”
俞人杰:“……”
虽然听起来发音一模一样,但他知道她问的肯定是那个节日,小孩就对这个好奇。刻不容缓,他拿上烟拔腿就走,扔下一句:“愚你大爷啊,谁过洋节。”
李映桥没有生气,反正她没大爷。但她确定这叔是真好骗。
烟的毛利本来就不高。她第一次帮妈妈卖烟的时候就算过,妈妈说卖一条烟才能卖出一包烟的毛利,那么毛利率就是百分之十。她一句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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