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四一哥不就迷信这些么,每逢大考都要带喵去五台山拜拜。你觉得浪费时间,有那时间不如多刷几道题,你俩还吵了一架呢。
”高典说。
俞津杨斜他一眼,面无表情说:“你醉了,我没因为这么无聊的事儿跟她吵过架,你要不现在起来走两步,是不是走不了直线了?”
高典一拍脑袋想起来了,“绝对有,而且,我记得当时喵说改志愿去北京的R大,你不肯,你说他跟屁虫!非要粘着你,你俩又大吵一架。喵气得我们本来国庆说好了去旅游的鸽子都放了,反正高三那阵你俩动不动吵架,跟两个炮仗似的。你俩别装失忆,不然我现在给妙嘉打电话,她绝对记得。”
“……年少轻狂,年少轻狂。”李映桥笑笑,拿酒杯碰了碰俞津杨的水杯,也没管他喝不喝,自己一饮而尽,“都在酒里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没见,俞津杨觉得李映桥整个人变得“慈祥”好多。
虽然这个词跟她的年纪并不相符,或者说温柔很多,从前她跟温柔是连偏旁部首都不沾的。
以俞津杨从小对她的了解,李映桥虽然看起来很黏李姝莉,其实她心里一直有一只蠢蠢欲动的小船,憧憬着远方,而且她冲动又莽撞,甚至都没让人来得及给她准备充足的干粮。她自己拿上几颗旺仔小馒头和一支破破烂烂的船桨,寻摸到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就浩浩荡荡地出发了——在撞上冰川之前是不会调转船头的,即使撞上了冰川,也要试试看,是不是能把它撞穿。
哪怕在外面吃了苦,受了罪,回来也绝口不提,只会口若悬河地讲她生命中那些奇遇,她会同你侃侃而谈她见过的粉色沙滩、奇异瑰丽的披云霞光亦或者是汤加海沟深处的月色,也绝不会告诉你,她被冰川撞翻,她的小船沉入海底,她的船桨早已四分五裂,她找不到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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