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局的人去了,我真该死。”
俞津杨用手指把她的枪头从太阳穴上挪开,“等会儿下楼说吧,饭就不用了,我还得回去陪甜筒。”
等李映桥准备出去找郑妙嘉画图,人已经消失了,手机上横躺着一条微信:“我今天累死了,不画了。我和钟肃喝酒去了。”
李映桥束手无策地回头看了眼俞津杨,后者早有预料似的,把东西收好笑着去关门:“行了,走吧,丰潭江边开了一家排挡,我请。”
“不,必须我请。我是真有事求你帮忙。”
俞津杨去摁电梯,低头看她郑重说:“李映桥,要跟我这么见外吗?”
她坚持:“我负荆请罪。”
俞津杨手揣进兜里,目光盯着电梯间不断攀升的楼层数字,故意说:“哪门子荆啊?滑雪场那门还是不回电话这门?”
“你又来,能不能不提这事儿了,翻不了篇了还?”她说。
“好好好,谁再提谁是小狗。”他笑着举手投降道。
片刻静默,空荡荡的走廊陷入一片几乎凝滞的阒寂无声。
直到电梯门在他俩面前打开,又徐徐关上,还是有人不甘心地问了句:
“李映桥,你那时候是喜欢我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