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你是不是太久没上班,在我们牛马的雷区上蹦迪了。
但很快她就知道这次也不是俞津杨的问题。这位壮丁和钟肃不同的是,钟肃毕竟是俞津杨的朋友,有了情绪,他选择自己修行,绝不会把这矛头对准他的哥们。
但这位壮丁不知道从哪儿吃的枪药,直接在景区办公室吃午餐的时候,给俞津杨造上黄谣了:“老子说了八百遍!不会跳就是不会跳啊!他非要加那么多WAVE干什么,显摆他腰软是不是?这么能扭,伺候富婆去啊,保准比在这混得多。”
“运动裤穿成那样,在这勾引谁呢,真那么喜欢搞直播擦别去啊,别污染老子的工作环境!”
“……”
两句话给所有人干沉默了,那会儿李映桥也不在,也就潘晓亮吴娟还有其他部门零零散散的几个人。俞津杨刚和高典从楼下买完奶茶回来,两人站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他自己倒没觉得有什么,只是觉得自己最近点背,也不知道得罪了哪路神仙,似乎哪哪都不太顺。
而且,这种话他在芝加哥都听麻木了,地下舞团里那些黑人老哥骂起人可比这脏十倍,“father”“mother”都是嵌在字眼里摘不出去的。
谁料,不等他俩反应,办公室里头一个穿着件碎花半袖衬衫的女孩儿站起来,迎头冲对面那壮丁把碗里的汤结结实实地全数朝他脸上泼了过去。
高典先是一声怪叫:“卧槽,娟妹这么猛!”
下一秒,回过味来,有些意味深长地瞥身旁的俞津杨一眼:“喵,娟妹…好像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