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靠在门口的墙根下和几个狐朋狗友学吞云吐雾,那会儿买不起什么好烟,抽得还是大前门,劣质的烟草味呛得他直咳嗽,也就是在那个瞬间,他和哥几个忽然听见有三个傻子猝不及防地在三中的校门口一唱一和地嚎起来——
“刘禹锡!字梦得!”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
“李映桥!潭中见!”
“潭中见!”
孙泰禾记得太清楚了,当时给他的冲击真不小,原本就被大前门呛得浑身难受的他,差点连肺都咳出来,他意犹未尽表情晦涩地说:“我当时就想,这辈子一定不能读太多书!”
高典听得一愣楞,他是全然蒙在鼓里,后来也没人和他复盘过,串都啃不下去,满眼震惊:“不是,喵你们三个当时这么中二呢?靠啊,这么多年,你们愣是一点儿都没告诉我。”
孙泰禾说:“他当时是不是被人揍过,脸肿得像个猪头,后来我俩在联校汇演上一起跳舞的时候,我都没认出他来,这小子原来这么帅呢。”
这事儿高典就很有发言权了,他哼唧一声喝了口啤酒润润嗓子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来说!中考前几天他被人绑架了,失踪好几天,我们当时几个都不知道,还是最后中考前一天晚上,桥桥根据他发的短信推断出来,然后让老师打电话确认,妈呀还真是被人绑架了,然后我们桥桥通过破解一串数字密码把他给救出来的。简直跟拍电影一样,非常刺激。”
潘晓亮听得是直瞪眼,他忽然把酒瓶子一扔说:“你等会儿,我有个问题。”
高典把一串烤韭菜啃得咔吱咔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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