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别得舞种都是各种帅帅的动作,一到breaking就变成了各种挑战人类极限的动作。
“后来呢?你就爱上了?”小孩两手撑着身后,躺在地上大喘气,还老气横秋地对他点评道,“其实哥你跳得挺好的。”
俞津杨低头看他扯了下嘴角,只回答了他前面的问题,但准确来说不是爱,确切来说,是在芝加哥那几年才让他明白这个舞种诞生的意义。小孩不理解太正常了,他一开始也不理解,有些精神不是一出生就有的,他第一次在芝加哥地下舞团和人battle的时候也茫然和放不开,在一次次对方的种族挑衅中他才明白,为什么贫民窟会诞生这项舞种,为什么他们要和一片水泥地较劲,为什么要用疼痛证明存在。
俞津杨没讲这么多,只朝着训练场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继续练。小孩也察觉到了这位哥今天心情不佳,很干脆地站起来,还不忘拽着张脸跟他回头酷酷地说:“哥,我是给你面子。”
俞津杨:“……”
说实话,孙泰禾都能想象到这小孩长大后的样子了,但他也没兴趣给人当爹,于是把手机塞旁边的人怀里说:“你自己回吧,这事儿我真没辙。”
“什么?”俞津杨茫然地拿过看了眼。
“……”彻底沉默了。
空气甚至凝固了半分钟。他有些没好气地把手机重重拍回孙泰禾的胸口:“你又把那个视频到处发是吧?你自己捅得篓子自己解决。你不是挺能拒绝的么?怎么到吴娟这就塞我手里了?”
“靠。”孙泰禾骂了句,手忙脚乱地接回手机说,“那性质不一样,吴娟不是李映桥同事吗?我要说太狠,把人弄崩溃了,万一这盆脏水泼到你身上,李映桥那边该怎么想你?”
“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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