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过的。但唐湘都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看着吊瓶点滴,一滴滴就过了。
这种时间短暂的“可见性”,一般要么发生在赛场,要么发生在医院。
俞津杨非常理解这种时候有多难熬,他在芝加哥地下舞团其实也骨折过好几次在医院挂水,多数一个人,偶尔钟肃陪他,一个人他就盯着窗外的月亮,不知道为什么,盯着月亮,会发现时间走得特别快。
今晚小画城的月亮特别圆,俞津杨洗澡的时候,看着卫生间朦胧的窗户纸外,他也能看到那黄黄的一团暖色。只是洗着洗着,没水了,俞津杨站在花洒下,顶着满头的泡沫重新拉了下花洒的开关,发现无济于事,水仍是一滴滴往下流,马上就停了。
他这才想起来小画城是没有物业的,停水只有景区办公室那边会通知,然而,他这两天把景区办公室所有的群都屏蔽掉了。这会儿把手机拿过来一看,才看到吴娟有在大群里说今晚会停水半小时。
半小时——
能干点什么呢。
他单手抵在湿漉漉的瓷砖上,大团的泡沫顺着背阔肌的线条下滑,在腰际汇聚开始微微发痒,像极了某人的指尖在他身上游走时的触感,蓦然心头热了。于是脑子却开始不受控地跳帧。
——丰潭的根本问题在哪里你不知道吗?就这家破酒店真的够得上五星吗?设施设施老旧,服务服务不到位。我昨晚半夜想叫个熨烫服务,都磨磨蹭蹭。这里的人根本没有service这个概念,这就是丰潭的局限性。北上广哪家五星级敢这样对待套房的VIP客户?我在这里待的时间越长,越觉得我当初和你签对赌是个错误的决策。
——只要你愿意,Convey永远有你的位置。
——我们重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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