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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染抓起沙发上的抱枕,砸向这两个白眼狼。
许晚还想再说话的时候,许西楼见许染情绪激动,拉着许晚出去,并轻轻地合上房门。
许染走到床上,拿起床头柜上她与她父亲的合影,眼泪哗啦啦地掉了下来。
爸爸,早晚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他们两个亲自下去给你赔罪。
这个时候,乔熹和季牧野在收拾行李。
晚饭后,他们便出发了。
在候机厅等待的时候,乔熹仔细想了许西楼手上的腕表,可算是想起来了,那块腕表好像萧时墨手上也戴了一块,很是相似。
她跟萧时墨相处的时间不多,也很少盯着萧时墨看,没有太注意萧时墨的腕表,更加不可能把他的腕表跟许西楼的腕表联系在一起,毕竟许西楼的腕表仅有一块,那是代表许染对他独一无二的爱。
只不过乔熹并没有认真看过萧时墨的腕表,不太能确定是不是同一块。
是她多想了吧。
乔熹便没有多考虑这个问题。
要登机了。
她跟季牧野一起上了飞机。
季牧野让她坐在靠窗的位置。
待航班起飞,乔熹的心也跟起飞了。
她的心被困于情爱囚牢中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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