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
似乎也悄然滋生了一些,难以言喻的、如同冰层下暗流般的日常涟漪。
食堂的小插曲像投入深潭的石子,涟漪很快消散在“巢穴”永不停歇的运转中。
洛言按时完成了“野蜂”小队行动复盘的补充报告,内容客观、简洁,只陈述了她感知到的异常能量变化和被锁定的精神压迫感,关于墨玉和最后碾压核心的细节则隐晦带过。
报告提交后,如同水滴汇入大海,再无声息。
沈聿白似乎也回到了他冷硬的常态。洛言被重新投入了训练计划,只是强度不再像最初那般狂暴,更侧重于精神韧性的打磨和对“通幽之眼”的精细化控制。
训练场冰冷的灯光下,她一次次在模拟精神冲击波中稳住心神,试图捕捉能量纹细微的流向,汗水浸透训练服是常态。
几天后的一次体能恢复训练间隙。
洛言刚完成一组高强度的综合障碍跑,扶着冰冷的金属栏杆喘息,肺部火烧火燎。
训练服黏在背上,额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她拧开一瓶特制电解质水,小口小口地喝着,试图平复狂跳的心脏。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圆柱形的物体突然被递到了她眼前。
洛言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是一支包装简洁、没有任何标识的白色能量胶。
顺着拿着能量胶的手臂看去,沈聿白不知何时站在了她旁边。
他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训练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紧实的肌肉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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