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聿白目不斜视地开着车,冰冷的侧脸在窗外霓虹的映照下如同雕塑。
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确认着什么。终于,那毫无波澜的声音再次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撑住。回去给你压制诅咒。”
这句话与其说是安慰,不如说是下一个指令——她必须活着,来完成后续的价值交换。
洛言闭上眼,将所有的痛楚和屈辱死死压在喉咙深处,嘴角却扯出一个极其微弱而冰冷的弧度。
绝望的战场之后,是冰冷的牢笼。大学那脆弱的日常平静,此刻显得如此遥远而不真实。
她靠在冰冷的车窗上,任由黑暗和寒意将自己吞噬,只有胸口的墨玉貔貅,还残留着一丝微弱得几乎要熄灭的温热。
沈聿白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骤然收紧,指节泛白得几乎要嵌进真皮里。
车窗倒映出洛言苍白如纸的脸,她蜷缩在副驾的姿态,像只被暴雨淋湿的幼兽,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细微的颤抖——
那是诅咒发作时,骨头寸寸被啃噬的痛楚。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视线不受控制地往她颈间瞟。
那里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青紫色,诅咒的纹路像藤蔓般蔓延,几乎要爬上她的下颌。
太快了!
这个念头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噬咬住沈聿白的心脏。
上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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