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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力量源自怨魂的恐惧,如今魂魄们不再顺从,她的力量也在削弱。
“不可能……”
影子尖叫着,试图重新控制嫁衣,可那些虚影已经跟着月光,化作点点荧光,朝着窗外飘去。
最后一个离开的,是那个唱小调的新娘虚影,她路过洛言时,深深鞠了一躬,化作一道白光消散。
衣柜里的嫁衣瞬间变得干瘪,像堆了几十年的旧布。影子彻底失去了力量,在银月阵中扭曲、消融,最后只留下一枚锈迹斑斑的铜戒指,落在“囍”字地毯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房间的震动停了,录音机冒出一缕黑烟,彻底报废。洛言脱力地靠在沈聿白身上,肩头的伤口终于不再渗血,重组的冰纹比之前更亮了些。
沈聿白捂住她的伤口,声音带着后怕的沙哑:“疯了吗?拿自己的命去赌。”
洛言抬头看他,嘴角扯出一抹虚弱的笑:“赢了,不是吗?”她捡起那枚铜戒指,上面刻着模糊的“囍”字,“这才是她的本体——当年没嫁成的新娘,怨念都锁在这戒指里。”
窗外的月光正好照进来,落在戒指上,锈迹渐渐褪去,露出底下一行小字:“民国三十六年,沈秀娥。”
沈聿白的瞳孔骤然收缩。
沈秀娥,沈家记载中早夭的先祖,竟是被鬼新娘咒缠身的枉死新娘。
而这枚戒指,与他随身携带的青铜令牌上的龙纹,隐隐相合。
铜戒指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沈聿白的指尖刚触到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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