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八章 谁对谁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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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道：“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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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烈阳微微一笑，带着点喟叹之意：“之前说的一些话冒犯了你，其实只是有意挑惹你的怒火，动摇剑心的手段……向你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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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剑璃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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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烈阳低声道：“我一生不好女色，不贪享乐，心无旁骛，只图武道攀登，走向力量的极致……薛牧凡事与我相反，但风云却因他而叱咤，仿佛世上已经没有我的位置。我很困惑也很不服，我觉得我才是对的，他只能让世人剑心消磨，从此不复武道之盛。难道你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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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从我看见他的第一眼就知道。”慕剑璃平静地道：“但我觉得，或许那没有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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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背叛了武者之路，我才是对的。”风烈阳喃喃道：“我才是对的，只是我欠了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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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千剑意从他身周各处绽起，带起了无数凄美的血花，血花里带着淡淡的雾气，四散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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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刚才的交锋里，生死相合的剑花已经侵入了他浑身要害，他已经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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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剑璃静静地看着风烈阳浑身浴血的模样，血花合着冰雾“咝咝”的响，很美，就像是阳光晒在积雪上，消融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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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烈阳睁着双眼一动不动，已然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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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还是站着的，屹立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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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剑璃没有再看，慢慢转身，刚刚迈出一步，“噗”地一口鲜血喷在冰面上，她辛苦地柱剑于地，神色苍白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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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的冰雾里忽然传来“轰隆隆”的声音，似是有什么在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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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剑璃深深吸了口气，猛地仗剑而起，飞光指向冰雾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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