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孟还真很自然地靠在他肩头,静谧地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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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牧也抬头看去,月亮已经不在中天了,预示着新的一天又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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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有责任心的人,不管陷入什么情绪里,薛牧不可能永远不顾千年后,孟还真也不会永远不管最终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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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的出发,就可能面对永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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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牧只能把这场相拥当一场梦,孟还真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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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可能永远都不亮,一场梦终究是要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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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牧伸手拿起放在一边的笔墨绢帛,慢慢地磨着墨,提起了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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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还真懒洋洋地靠在他肩头道:“需要我起来做个样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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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薛牧落下了第一笔:“最适合你的,始终是一种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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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还真转头看去,第一眼就见到纸上落下了天空的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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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牧画得很慢,好像每一笔都很费力,孟还真偏头看着他,总觉得他是在倾注所有的灵魂,留下一件最郑重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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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白衣女子渐渐在笔下成型,倒提长剑,抬头望月,嘴角微微挑着笑意,而眼神静谧,带着些许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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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惆怅的是画中人,还是画画的人,那种不舍的情绪浓得满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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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么一个画一个看,各自品味着此生没品过的情绪,一个难过,一个甜蜜。不知不觉间,远处的海天一线,不知何时已慢慢浮起了一缕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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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第一缕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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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牧也同时停笔,画像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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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短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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