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拗:“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怎么能单独让晚晚跟他走!”
混账!”鹿战额角青筋暴跳,胸膛剧烈起伏,吓得周围兽人都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我鹿战一生磊落,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是非不分、忤逆不孝的东西!”
“我哪里说错了?!”鹿晨被吼得也上了头,不管不顾地顶回去,手指几乎要戳到云翎的方向。
“晚晚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就单独让他两个人去!”他越说越激动,口不择言地吼道:“你不会想杀兽夺宝吧?这对晚晚不公平!!!”
鹿晨这句近乎诛心的指控,如同淬毒的冰棱,狠狠砸向一直静立一旁的云翎。
他原本微扬的唇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瞬间凝固,随即化为一种近乎冰冷的平直。
那双玉白嵌朱红的奇异眼瞳,深处仿佛有寒潭碎裂,那点朱红的光斑骤然收缩。
目光从鹿晨因愤怒而扭曲的脸,缓缓移向被他紧紧护在身后、苍白着脸似乎也被这失控场面惊到的林溪晚。
“住口!!!”鹿战气得浑身发抖,眼前阵阵发黑,权杖重重顿地,发出沉闷的巨响,剧烈的咳嗽打断了他后面更诛心的话。
他指着鹿晨,手指都在哆嗦,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滔天的怒火和深切的失望:“滚...你现在就给我滚!!!”
看着父亲气得面色铁青,几乎站立不稳的样子,鹿晨满腔的怒火瞬间被一盆冰水浇灭,只剩下慌乱和后怕。
他像只做错事的小兽,耳朵和尾巴都蔫蔫地耷拉下来,声音一下子低了八度,带着点手足无措的笨拙:“爹...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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