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自己的耳朵,声音尖细发颤:“您...您不是一向...”
她噎住了,仿佛说出后半句都需要勇气:“最不喜,最看不惯那个林溪晚吗?”
“哼!”鹿呤一声重哼一声,花白胡子气得都在颤抖:“是!老头子我看不上她!一个来历不明、走路都发飘的雌性,哪点能值得我看上?”
“但她眼下对族中有利,看不惯又如何?”他话锋陡然一转,带着一种冷硬的务实:“难道你想说,就是因为我看不惯她,你便恶意曲解本长老的意思想给她一个教训?”
无形的威压如同寒潮扑面,鹿余感觉膝盖都在发软:“不不不!长老!我...”
她慌乱地拼命摆手,语无伦次:我绝无此意啊!我、我只是...只是...”
“够了!”
鹿战的声音并不高亢,甚至有些低沉,却像一道沉厚的铜箍猛地圈住了所有杂音。
“明日,你们几个!”他的权杖挨个点过鹿余、鹿莽以及缩在后面的几人:“亲自去林溪晚的树屋,至于如何赔罪,如何补救,自己去想!若再有下次...”
话语微顿,空气都凝滞了一瞬:“便不是道歉能抵的了。”
“是!是!多谢族长开恩!多谢族长开恩!”
如蒙大赦的兽人扑通跪地,脑袋磕在冰凉的泥地,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哭腔。
鹿晨在旁边看得胸膛剧烈起伏,喉咙里像堵着烧红的炭火,栗色的短发几乎要炸开!
“你们自己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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