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啊。
不过父亲说我不能惹他们,那么就勉为其难的帮个忙吧,谁叫自己这么热心肠呢。
就在她走到书桌前时,母亲将是提着食篮走了进来,看着女儿脸色不好的样子,十分的担忧,“女儿啊,母亲真是对不起你,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饿了好几个时辰,母亲吩咐厨房给你做了爱吃的,你快点吃吧。”
于是她边吃东西边想着该送怎样一幅画给裴某人?
突然她想到了一个点,在母亲姜氏离开自己的屋以后,立刻动起笔来,先画了一只老山羊,拿着一只戒尺,然后又问向在研磨的春意,“你觉得裴世子像什么动物?”
春意被问得一愣,手里的研杵顿了顿,瞅着自家小姐眼里那点狡黠的光,试探着道:“世子爷……瞧着清冷矜贵,像、像只养在金笼里的白孔雀?”
谢晚宁“嗤”了一声,笔尖蘸了浓墨,又重新画了一幅,然后头也不抬的说道:“你说错了,我觉得那位世子并不像什么孔雀,孔雀向来高贵,他倒是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停顿了一会儿又接着说:“他那性子,看着体面,实则心眼比筛子还多,就像老狐狸一样。”
画好了之后,她仔细一看确实像一个倒真有几分裴鹤归那副似笑非笑、让人猜不透心思的模样。
自己的画欣赏完之后,拿了个锦盒装起来,然后拿出了信纸,要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