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夫子好好教一教,又或者去练兵场,从一个兵头小卒开始。
其实侯爷对于这个儿子寄予厚望,可是如果这个儿子不成器的话,只顾儿女情长是不行的。
如果他不只是只有这一个孩子的话,他会放弃他。
侯爷下了早朝回来,裴鹤归就已经在这等着了,一看到自己的父亲就屁颠屁颠的拿着锦盒递了过去。
他一脸得意的对侯爷说:“父亲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你说过只要能让你开心一笑,你就让我继续待在府里,不去书院,也不去练兵场,你看看,这里面的东西你可还喜欢。”
侯爷一看,脸都气歪了,追着自己的儿子就满院子跑,整个前厅热闹不已。
侯爷嘴里骂骂咧咧,“你这个小兔崽子,画这幅画,无非就是想说我是老顽固,我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你好,你这个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家伙,我真是造孽,能生出你这样的儿子。”
“不对呀,我不是跟人家姑娘说要画的画好一点让你开心的,那姑娘的画技特别好,我每次都能开心一下,你为什么就不能呢。”
裴鹤归边跑边嚷嚷,手里还紧紧攥着那锦盒,生怕跑急了把画抖出来:“父亲您先停手!这画真是谢二小姐画的,她昨日明明答应得好好的,说定能让您眉开眼笑。”
侯爷气得胡子都翘起来,抄起廊下一根玉如意就追,“她把我画成那副吹胡子瞪眼的模样,旁边还蹲只摇头晃脑的老狐狸,这叫眉开眼笑?!”
“父亲你别急嘛,那只老狐狸又不是你,是我呀,你要是老山羊的话,我就是被你教训的狐狸。”
裴鹤归见他不追了,也敢凑近些,嬉皮笑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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