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念头一闪,猛然想起一件要紧的大事,跳起身来一把抓住老八,“八爷,今儿个早晨交代您这趟出门,一定要带上你们家里祖传的那把御赐宝刀,你丫给放哪了?没在往火车站走的路上捎带手儿的给当了吧?”
老八斜眼撇了我一眼,一抬手指了指里怀,淡淡不屑道:“宝贝我他妈揣着呢,八爷我可没你想的那么不着调,再者说了,这好歹是御赐的东西,哪能轻易就……”
老八自知语失,按住话头不再言语。
我心中的稍稍放松,宝刀带着就好,直觉告诉我,这趟出门怕是不会很太平,火车刚出北京地界儿就做了这个一个怪梦,难免让人阵阵心有余悸。
老八见我愣神儿,连忙抢白道:“不儿是,黄爷,你快别他妈睡了,车上出事儿了!”
我闻言面露不解,顺着老八的目光转头看去,这才发现,原来车厢在另一头,此时已然乱哄哄地吵作一团,隔远了瞧,只见人头黑压压围成一片,根本看不出所以然来。
“咦……?”我不禁奇道,“八爷,他们这嘛呢?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没听说头等车厢里还带唱戏的啊。”
“不儿,唱什么戏唱戏,你怎么不说开庙会演电影呢?”
“那敢情好啊,早说我就不睡觉了,好家伙这他妈的,在梦里给爷我吓得够呛。”
我翻了个身,懒得过去凑这个热闹,抬手压了压帽檐,准备接着眯会儿。
老八见我执意要睡,抬手一把给我掫起来,语气急切道:“不是,黄爷,您先别着急睡觉,听车厢前面嚷嚷,好像是说有个洋鬼子抽羊角风,眼瞅着要不行了……”
“诶?怎么,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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