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e……”
我和老八听见了也装听不见,继续该干嘛干嘛,全然不做理会。
老太太细看之下,也明白过来,当即不也再阻拦,又继续念她的经去了。
其实从西方医学讲,羊角风其实是大脑神经元突发性异常放电导致的,短时间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注射镇定剂,可是即便列车上条件不错,又哪里会配备有这种东西。
老话说有枣没枣打三竿子,人命关天,容不得半点犹豫,我让老八扶住外国老头儿,两只手大拇手指抵住老头儿的人中,手底下暗暗发力。
这时节外国老太太反倒消停了,既不喊了,也不念经了,在一旁嘴巴长得老大,围观的众人一个个也屏住了气,其中不乏有幸灾乐祸的,但不少人还是暗暗替外国老头儿捏了把汗。
说话间,只见老八的眼神儿直往上瞟,见我面露疑惑。
老八小声儿嘀咕道:“黄爷您留点神,可别手劲儿太大,人没救过来不说,再给这老东西掐死了,我咋瞧着这人脸色越来越不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