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怹的后续的日记中全找不到答案,直到去世,那位中国古人的线索便自此下落不明了……”
罗灵所说宛如耳畔的一声炸雷,震惊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将我与老八彻底淹没。
反倒是老八率先回过神来,不屑道:“好家伙,古人云千年的王八万年的龟,要真有这事儿,这老王八得几千岁了?”
罗灵秀眉微皱,面露一丝不悦,“我知道你们不信,漫说是你们,我自己起初心里也起嘀咕,不过不信没关系,我知道你们的脾气秉性,真见了棺材也未必会掉泪,无妨,我把日记和信都带来了。”说着伸手就要从风衣内兜里掏出东西来。
我与老八见状顿时面面相觑,互相看对方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之色,如同让人施了定身咒一般,四只眼睛直勾勾地罗灵手上的一举一动,只见她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儿,将一个古铜棕色泛着毛边儿的牛皮笔记本拿在了手上,随即翻开,只见内里纸页泛黄,天蓝色的墨水稍有褪色,通篇写满了西洋字母,可从每页开篇标注着的阿拉数字不难看出,这确实是一本足足有些年头的日记。
定睛再看,牛皮本里夹着一封淡黄色的信封,只见罗灵小心翼翼地将其展开,从中抽出一张微微泛黄的手工棉信纸,此物一出,整个车厢的气场仿佛随之陡然一变。
我的心仿佛突然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揪住,不可名状地突突直跳。再看一旁的老八同样看愣了神儿,呆坐在侧,连口大气也不敢喘。
只见罗灵手中的信纸虽然在时间的风化之下稍稍泛黄,但不难看出,其质地较一般的信纸而言更为坚硬,四角皆有压花,背面似乎还存有水印,做工却极为考究,再看罗灵,好似在鉴赏某种艺术品一般,用纤长的十指,轻轻地展开这封信纸,我心中不禁升腾起一股异样的感觉,那信似乎有一种难以言喻地攫取人心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