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主动招惹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邪祟东西?”
老八被我这一拦,也觉方才有些失态,那股子冲顶的怒气泄了大半。他抬手摸了摸后脑,声音闷闷地道:“嗨!我……我这不也是气不过嘛,替咱们天底下那些靠海吃饭的老乡鸣个不平,好家伙,这边儿脑袋别在裤腰带上,风里来浪里去,豁出命去劈波斩浪,就为了挣回那点子养家糊口的嚼谷,勉强糊个口。可那边倒好,”他重重地啐了一口,“成了胖子的裤腰带——稀松。他妈的想怎么祸害就怎么祸害,这他妈上哪儿说理去?本来那对狗男女死了也就死了,一了百了。这可倒好,还留下这么个断不了根的祸害,这不是骑在老实人脖子上拉屎吗?忒憋屈得慌了……”
我还未来得及再劝,一旁的喜贵先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叹息里浸满了无奈和沉重,仿佛承载着渔村几代人的愁苦。
他接过话头,声音带着一种看透世事的疲惫:“谁说不是呢,八兄弟这话在理。这些年,被这东西闹腾的,十里八乡没一个地方能安生。海里刚消停了没多少年,这玩意儿又开始在夜里上岸伤人。起初,各乡各里都以为那些走夜路失踪的人,是让山里的什么猛禽抓了去,不知道飞到了何处,或是被什么不干净的‘脏东西’给迷走勾了魂儿。哪曾想啊,闹了半天,根子竟出在这‘秃顶子老海’身上,是这东西搅得沿海不得安生。”他愁苦地皱紧了眉头,深刻的纹路如同被海风蚀刻,“这可怎么弄?谁也不能走个夜路,还成天背着两块死沉死沉的生铁防身啊,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哎。”
舱内再次陷入沉默,轮机声单调地填满每一寸空间,一股委屈无处可诉的压抑感也悄然回流。
我略微沉吟,眼神逐一扫过众人,最终落在舷窗外翻滚的墨色海水上。
我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地压过了轮机声:“这些传说捕风捉影,当故事听的话虽然引人入胜,但依我看,传说的根由,未必真如故事里那般简单。”
我顿了顿,迎着众人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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