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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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涧仁安静得很:“无论做什么事,就是下力的棒棒,也值得动脑筋做好,今天早上我们也试了试,这样集中时间一点都不停两个小时,没有昨天下午晚上去货轮上搬运那么劳累,但是赚到的钱已经比昨天下午四个小时更多,这样今天下午晚上就不用去货轮上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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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德光有些舍不得:“不就是卖力气么,我有力气,早上赚得多,上午再赚,下午还去搬货,一天就多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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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涧仁摇了摇头:“你真打算做一辈子的棒棒?我不是觉得做这个有什么不好,但你看那个老到五六十岁还在当棒棒的,不适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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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德光简直有种怵然而惊的感觉:“啊?没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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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涧仁平静:“现在做这个不过是为了糊口,有了基本生存的机会,就应该多看看多观察,寻找新的机会,一步步改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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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德光只能眨巴眼睛,可能他真是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么多:“你……懂得……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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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涧仁笑笑没说自己跟那些年轻姑娘搬运的时候多问了几句什么,指指前面的批发市场又拿了棍棒麻绳起身,去验证自己的观察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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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天亮以后的市场却有了变化,似乎赶早的那批外地拿货商贩潮过了以后,现在很多都是零星拿货,甚至还有干脆就是来逛市场零买的,雇佣棒棒的比例大幅下滑,两个“鬼鬼祟祟”的棒棒接连跟了好几拨年轻姑娘,只成交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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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石涧仁倒是有时间跟杨德光多聊了几句:“我在人民路那边也做过两回棒棒,很明显一丁点东西,就能收五块钱,比这边轻松多了,为什么你们还是愿意一直在码头这边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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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德光摸着后脑勺想了又想,好像这种思考的能力对他来说相当陌生:“好像……好像我们码头的都很少到市里面街边去当棒棒,听说他们有时候站一天都找不到什么活儿,码头上不管怎么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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