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烛台笨重,拿起来并不随手。
且既是晚上,即便再如何毫无防备,但屋中烛台被拿了起来,怎么都应该因为烛火晃动有所察觉才对。
但张员外却是被结结实实地砸中了后脑勺。
怎么都感觉不符合常理。
程筠舟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张来福现在何处?”陆明河问。
程筠舟如实回答,“正关押在大狱之内。”
“去看看。”陆明河起身。
程筠舟在后面跟上。
韩氏和白春柳已开始了早饭。
热腾腾的棒子面粥,新鲜出锅的素炒菠菜,配上热乎乎,汤汁四溢的灌浆馒头……
白春柳一边呲溜灌浆馒头中的汤汁,一边含糊不清地连声感慨,“祖母,这灌浆馒头可真好吃!”
韩氏笑着把装着灌浆馒头的笸箩往白春柳跟前推了推,满脸慈爱,“这些都是你的,慢慢吃,不慌。”
此时的笸箩里面,还有三个灌浆馒头,足够白春柳吃。
但……
白春柳从笸箩里面拿起了一个,往韩氏嘴边送,“祖母也吃。”
“祖母不爱吃这个。”韩氏把白春柳的手推了出去,又把昨儿个蒸好的,晨起放在灶上馏了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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