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汉跟着帮腔,“若是你敢砸了我们的摊子,我们便将你送到开封府,由开封府来给你定罪,必定让你悔不该当初!”
“被送到开封府如何,会被定罪又如何?”
赵溪月轻笑,“索性我现在都已经要被逼得活不下去了,还怕这些?”
“且就算我被开封府抓起来定罪,可该砸的摊子也砸了,该断的生路也断了,心理舒畅,怎样都是无所谓。”
“倒是你们,家中还有几张嘴靠着你们这个营生吃饭,若是被我断了生路,可怎么活呢?”
“再不济,我随机带走两个,到时候别说是被定罪,就算是当场被砍了头,我都是够本了。”
“你们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是不是这个道理?
自然是这个道理了!
正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是一个孤身到汴京城里面讨生活的人?
被逼绝境,不惧赴死,再随手拉上几个垫背……
他们这次,会不会惹错人了?
三个人面上皆是浮现了惊恐之色,却也仍旧嘴硬,“你,你敢!”
“敢不敢的……”
赵溪月的嘴角翘了起来,挂上了一抹笑。
是四分讥讽,三分蔑视,外加三分兴奋的笑意,单单是瞧了,便觉得十分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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