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写了,如果不出意外,骂得会更狠一点。”
“可惜。”卡图姆抖了抖凯拉的新闻稿,“你看这上面还有泪渍,说明她真是边哭边写的。”
“这也没办法。”
布鲁斯来到办公室门口,扯下百叶窗,看着正在外面忙碌的凯拉。
“她只有不断变强,才能少挨这种骂,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
“嗯?”
卡图姆不解问道,“你什么时候挨过骂?”
布鲁斯冷笑一声,放下窗叶,都懒得说。
卡图姆那张破嘴,自己已经领教了整整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