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一旁还有那把生锈了的长剑。
「怎么了?你还好吗?」武佑楠一边焦急地喊着,一边翻找着兜里看有没有什么能用。
所幸疼痛很快就过去了,纪柳石缓缓睁开眼揉了揉太阳穴,意识清醒许多。
「刚才就好像突然做了个梦。」他从武佑楠的怀中坐起身后回忆。
「梦?」武佑楠低声附诵了一遍,此刻的他心想,如果这一切,从千年前的那一天开始就全是一场梦,那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