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鸾镜不是扫把星,杏子也不是野种,这两个孩子不是没爹没妈,都是我老李的闺女,谁再胡说八道,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打那以后,李大叔就常同人讲银杏是他亲闺女,我是他干闺女。
就连上小学那几年,都是李大叔一个人接我和银杏两个孩子回家。
要说李大叔当年为什么选择留在月阴村,大概一开始,是为了一个求不得的人,后来,是习惯了三千苗域最深处的寂静。
回家后,我像往常一样推开院门,扯了下院子里的电灯开关。
漆黑的小院一瞬明亮起来。
把院门从里头闩上,我习惯性地张口喊了声:“外婆我回来啦——”
喊完,我才骤然想起,外婆已经没了……
一时间,强烈的失落感像只无形的大手,迅速包裹住我整颗心脏。
我僵住了手上动作,讷讷转身,院子里还遗留着外婆出殡时洒落的黄白纸钱。
灵魂深处,好像空了一块。
是啊,外婆都已经入土为安了。
以后,家里再也不会有人等我回来了。
我恹恹低头,进堂屋垂头丧气地坐了几分钟,随后又跑到后院,抱了一截香樟木。
把香樟木放在亮着灯的院子里,我从杂物房里翻出一把斧子,随后挥起斧子将香樟木一分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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