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会啊,不用很快就钝了。”
沈芷衣促狭道:“该不是用来对付谢先生的吧。他不听话,你就挠他一爪子。”
姜雪蕙被沈芷衣的话逗笑了,道:“这想法不错。下回可以试试。不过我可不是因着他。
我最近有个烦恼,有只阴沟里的老鼠,躲在暗处怎么都不肯出来。我在想个法子对付它呢。”
沈芷衣道:“找人来下药就好。”
姜雪蕙摇头道:“这只老鼠甚是狡猾,寻常诱饵是不吃。可叹它心性歹毒,专喜欢挑弱小下手。
还深谙威胁恐吓那套,实在令人生厌,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偏生我力有不逮,尚且奈何它不得。
我唯有想些偏门招数,看能否对付他。”
沈芷衣心知有异,见姜雪蕙不肯多说,就继续同她探讨生意的事情。
有几日谢危很晚才回来,姜雪蕙不慌不忙,带着刀琴出外逛街。
她每日起身就用矬子磨指甲,那几日晚上出门前又磨一回。
有一日,她白日经过打铁的铺子,看着里头翻滚的烙铁。
她想起原剧中的谢危同姜雪宁讲的熔铁论,她心念一动,那只老鼠应该就在附近了。
姜雪蕙回府立即去驿站寄出一封信。到了晚上她穿上轻便的男装出门。
她先叮嘱刀琴跟在暗处。她没有打手势,都不要出来。
姜雪蕙走到打铁铺子,继续看那烧的通红的烙铁。
她念道:“且夫天地为炉兮,造化为工;阴阳为炭兮,万物为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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