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久。我好像丢了什么东西在边关,再找不回来。我每天都是哭着醒来的。”
谢危心头涌起古怪的情绪,姜雪宁的话竟让他有了共鸣。
他们先是并肩逃难的朋友,再是师生关系。可不至于谈论这么私人的话题。
然而他们俩人不但谈论了,还没有停止的念头。
姜雪宁又道:“我想先生足智多谋,定能为学生解惑。我看过不少大夫,他们怀疑我得了癔症。
只有家人和张遮能理解我。我们都想不通,为什么我的心那么痛,痛到好像一身骨肉被分去了一半。”
姜雪宁说完,眼泪滑落脸颊:“成亲那日,我们都觉得先生应该在,可我们等了好久都不见您来。
之后诚国公逼宫,小皇子出生,沈琅去世,先生要主导大局。我们就再不敢找先生。直到现在才等到您。”
谢危怔怔地望着痛哭流涕的姜雪宁,她话中的情真意切,让他心头升起浓浓的酸涩。
卧病在床时,他整日失魂落魄,日子很是难熬。若非有公务撑住精神,他早就垮了。
他身边的大夫和亲友都以为他是完成了多年的心愿,才得的大病。
只有他知道,他病重糊涂时,总在房中透过窗户望着夜空,望着兰花,心头不知在等待什么。
谢危不知该如何安抚姜雪宁,他只能掏出手帕给她。
姜雪宁不接,自已掏出一方绣着兰花的手帕。然后她望着手帕呆了呆,又掏出另一方素帕擦脸。
谁知谢危抓住她的手腕,道:“你的手帕怎会是兰花绣样?不是红姜花或是梅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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