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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个死不悔改的大仓鼠,白崎南一没法,只能伸出手。
随着扣子一颗颗的解开,费奥多尔带着伤痕的身躯也展现在白崎南一的眼前,他知道这些伤痕大多是费奥多尔小时候受的伤,而剩下的一些,白崎南一没有见过,这是他消失后受的伤。
白崎南一碰碰费奥多尔那道从胸口一直贯穿到腰间的伤疤,狰狞的伤疤泛着淡淡的红与周围的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白崎南一都可以感觉到当时的情况有多么危急。
“鼠鼠,这是怎么弄的?”
白崎南一垂下眼眸,声音都变得冷淡起来。
要是清醒的费奥多尔可以察觉到此时的少年是生气的状态,而现在的费奥多尔什么也说不出,他只感到少年现在有点怪怪的,并且觉得自己的腰间似乎有一片羽毛在轻抚着,连带着自己的心都有一点痒痒的。
费奥多尔抓住白崎南一的手:“南一,痒。”
好吧,看来费佳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白崎南一叹了口气,“费佳,自己脱裤子。”
“南一……”费奥多尔还想用之前那招,结果被白崎南一瞪了一眼。
仓鼠瞬间不说话,只是乖乖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十分钟的洗澡时光里,费奥多尔以一种出乎意料的乖巧面对白崎南一,白崎南一让抬手,费奥多尔就抬手,让抹沐浴露就抹沐浴露,一场洗澡顺利的结束,让白崎南一都有点出乎意料。
少年看着乖乖穿衣服的费奥多尔,挑挑眉,疑惑:“费佳,你睡衣穿反了。”
费奥多尔瞅瞅自己已经快要穿好的衣服,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没有穿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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