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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有意思了。联军在宜阳驻守,无非就是暂时性的修整,只要休整之后,完全可以再度威胁函谷关,秦军难道想不到这一点吗?似乎不可能,从武关出骑兵牵制楚国北上,到雪天趁溃败反击联军,都可以看出秦军将领是个心思缜密之人,万不会出现如此纰漏,那么出现了漏洞却不弥补,这不是非常奇怪吗?乐毅是不会相信,是崤山道的艰难险阻阻挡了秦军的步伐这种话,因为秦军若是追击,其战果绝对扩大数倍,而且对联军士气的伤害,要超过现在。
“乐将军的意思是,对方会渡河北上?这...似乎太大胆了吧。”公孙喜有些不相信,暴鸢和市被言眼前一亮,两人刚才尚未想通乐毅的意思,经过公孙喜一说,似乎大有可能。
“此战打到了此处,无论如何,除非一方投降,另外一方,是断然不会认输的。而若是相持下去,秦国就是再强大,也没有能力和五国联军相比拟。是以战役指出某就说过,此战当是持久之役,绝非一朝一夕之功。而且,我赵王业已扫清北胡,兵压大河北岸,和秦国上郡隔河相望,秦军是没有办法两面作战的。是以此时此刻想要决战的,定然是秦国人。”
众人点点头,深以为意。的确,此时的秦国只不过占据关中,巴蜀之地尚未在其囊中,自然相抗衡五国,非常不易。
“但是宜阳坚城,未必能够朝夕可下;南下又是韩国腹地,何况我军若是移师虎牢,定然会断了他们的粮道,殊为不智;强攻虎牢关,战线太长,会面临和南下同样的问题。我军只要坚守不变,秦军只能像无头苍蝇一样在河洛大地乱奔乱跑,最后被我军合围在此。诸位觉得,秦军将领会如此吗?某以为不会。”
“所以,只能从北方进入韩国腹地,这样,就可以绕过宜阳、虎牢和伊阙,从而进入韩国腹地,逼迫韩国撤出合纵。”乐毅说着,指着茅津渡说道:“当年晋国从此渡河,假道伐虢,成就霸业;其后,又有秦穆公派大将孟明视在此北上,济河焚舟,大败晋国。前事犹在,未必不会应于今日。”随后,他又从茅津渡出发一路沿河南下,至洛邑北部,在大河岸边一个地方指了指说道:“若是某未记错的话,此地当有一个古渡口,乃是当年王子朝叛乱,逼迫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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