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恰恰就中了秦军调虎离山的毒计。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去管秦军如何进攻,固守城池,秦军无法扩大战果,自然就会退去。这种做法,对于联军同样也是一步险棋,甚至出现一点纰漏,都会造成极大的溃败和更大的损失,到时候,就彻底无法挽回了。联军现在需要的时候修整,而非进攻。
“如此,毅就替犀首守好虎牢,助犀首一臂之力。”乐毅说着,扯了扯缰绳,就要和庞葱等人离开。公孙衍走上前,拽住缰绳,好像不愿意乐毅离开一样,乐毅微微一愣,俯身对公孙衍说道:“犀首可还是有事?”说着就准备下马倾听。
公孙衍走到乐毅马匹身旁,拖住他准备下马的身形,眼神复杂,看了他好久,低声问道:“乐子是不是有破敌之策,而非是如此固守待援之计呢?”
乐毅看着公孙衍,知道公孙衍若是还有一个活下去的理由的话,恐怕就只有攻破函谷,马踏咸阳这一个了。他在魏国的时候,公孙衍就不止一次的提到过他的这个目标,都因为实力不济,或者时机不好未能如愿,如今距离咸阳就差一个函谷关,如何能让他甘心呢?
“恕毅无能。若是大战之前,联军或有五层胜算,而如今形势,秦军至少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主动权已经不在我军手中,胜算当只有两层,只能寄希望于对方将领失算罢了。”乐毅说道,“然而从函谷之战来看,对方将领深谋远虑,冷静沉着,乃是一代智将,恐怕轻易不会露出破绽。”
“退一步讲,即使对方被我打败,也可以固守函谷,自保无虞,又回到了联军刚到函谷之时的状态,到时候战争持续时间之久,恐怕韩魏两国君主信心动摇,前功尽弃。”
公孙衍听到乐毅话尽于此,想必也是无法挽回了,眼神顿时没落许多,忽然,他又拽紧了缰绳,用一种渴求的眼神看着乐毅,说道:“上次在洛邑,某曾询问乐子,此番攻秦胜算几何。乐子未曾正面回答。而如今某还有一事,想询问乐子,请君务必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乐子似乎猜到了公孙衍向问些什么,但是两人交情深厚,公孙衍也一直待他不错,甚至让乐毅离开魏国投奔赵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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