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道便车前,对车内之人说道:“末将办事不利,还请君上责罚。”
“怎么说?”
“据仆人说,司寇大人已经多日未曾访友待客了。末将不敢造次,只得回来禀告君上。”
车内一阵静寂,稍倾,说道:“我写下一字,你让仆人送入府内,见与不见,到时再说。”
“喏。”
不一会,车内递出一支竹简,“记住,只说学生访师,望赐见一面。”
男子点点头,也不敢过目,双手举着走到门前,再次敲门。仆人开门见还是他,正要打发了他,男子说道:“请持此物交于贵主人,直言学生访师,望请赐见。到时见与不见,我等自由计较。”仆人见他有些玄虚,也不敢拖沓,赶紧持着竹简就向内堂跑去。
内堂之上,自从赵雍归来之后,就一直称病拒而不见赵雍的肥义正看着这几日司寇府送来的罪策。罪策是对每一个案件审理处决的记录,按《赵律》,因为人之生死皆出于上,是以绞刑必须由赵王审定勾画才能执行;除绞刑之外的刑罚,司寇就可以决断,记录在案保存十五年。虽然这一段时间肥义称病未曾上朝,但是老爷子生性执拗,对于这份事关他人生死的事情也不敢怠慢,总是让下属幕僚将罪策交由他审阅才行。
“主人,大门外有客来访。”
“不见。”肥义头也不抬的说道。
“但是这个客人他似乎...似乎别有不同。”老仆吞吞吐吐的说道。
“有何不同啊?”
“他说他是主人的学生,请您赐见。”
肥义抬起头,疑惑的说道:“某的学生?可曾有名氏。”
“未曾细问。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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