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报上自己名讳?”
“那人说和某乃是本家,自称司马博。”
司马喜想了半天,也未曾想起自己父亲提过一个叫司马博的人,而自己也没有见过这个所谓的本家,终于决定,还是见上一翻为好,以自己如今的情况,还会更糟吗?“既然如此,那就见上一见。”
司马浅跟着仆人,在偌大的司马府中东转西转,他之前来过这个地方,那个时候,正是司马赒春风得意的时候,也是他如日中天的时候,而如今,仆人不过两三个,已经上了年纪,恐怕伺候起人来也比较费劲。院子里的杂草也荒芜了很久,应该是也没人打扫的缘故吧。想想之前自己第一次来的时候,这里是何等的风光,而如今残破若斯,真的是天壤之别。
就在他尚自感慨的时候,就听前面仆人一声“到了”,就见前方的小凉亭中,一落魄中年人正自斟自饮,听见仆人来报,他懒懒散散的转过头去,看见司马浅微润的笑容,豁然开朗,站起身哈哈大笑道:“原来竟真的是司马先生,真的是想煞某也!”
“多年未见,公子也是清减了。只是当初令尊尚在,你我还能推杯换盏,如今却只有你我二人,面对着满院荷塘,互诉离愁了。”说着也不客气,径直跪坐在几案一边。
司马喜见司马浅有意和自己同饮,也不推辞,令仆人添了一副铜爵,真的和司马浅同饮了起来。
酒过三巡,司马浅喟然谈曰:“闻令尊去世,某不胜唏嘘。即使我家君上,也以此为憾。令尊当年风采卓然,乃是当今一等一的大才,只不过不能为我所用。然而既为相邦,与我赵国也是通商互信,实乃两国之幸。”说着,语气一沉,“然而如今,燕国相邦乐池,则对令尊种种国策嗤之以鼻,不但驱赶我赵国之商人,还累加重税。某此次前来,深感灵寿之繁华,已步不如往昔,而乐池之辈反而津津乐道。真是奇哉怪也。”
司马喜何等样人,司马浅突然出现,他就意识到这可能是赵国对于乐池的不满,而谋求同伴来了,是以对于司马浅的每一句话都琢磨半天,终于让他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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