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称呼,是司马赒生前常常让司马喜喊的,两人年龄相仿,只不过吾丘鸩生于奴隶,被司马赒买回了府,和司马喜成了童年好友。
自从司马赒去世以后,吾丘鸩和司马喜就越来越陌生。吾丘鸩因为身份问题,一直不受诸位大臣待见,如今司马赒去世,自然也就更没有人会瞧得起他,就连手下副将都不听他的。而司马喜则是在家丁忧,不得从政,中山王也有意不启用他,致使司马家繁荣不再。说起来两人的境遇,颇有些难兄难弟的意味,却不知为何,两人却不再交流。
但是司马喜这一声“大兄”,又勾起了吾丘鸩心底那一片柔软,让他想起了不少小时候,和司马喜一起长大的时光。
“是否是成见,你心里自然清楚。”
“可是我不知道,大兄究竟为何对我成见若此。”
“为何若此?哼!赵国典客司马浅曾经在你府中常住很久,你以为我会不知?而你和赵国的关系一直不清不楚。虽然其他大臣拿不出证据,但是司马浅我可是见过的。你蒙骗的了别人,蒙骗不了我!若是我将此事禀明大王,你以为此刻站在我面的,还是中山相邦司马喜吗?恐怕是囚犯司马喜吧!”吾丘鸩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不让别人听见两人的对话,但是激动的心情,却总也压不住。
司马喜点点头,“若是如此,大兄当然可以禀告大王,治罪于我,我毫无怨言。”
“你!”吾丘鸩一把抓着司马喜的衣领,瞪着他,似乎下一秒,就让他成为自己的盘中餐。而司马喜则神色如常,似乎毫不担心一样。
吾丘鸩终究还是甩开了司马喜的衣领,“赵军就在城外,此刻杀你,恐怕失了军心。此战获胜之后,某定然请示大王,将你枭首示众!”
“若是,不胜呢?”
“怎会不胜!”吾丘鸩又一次激动的说道,这一次,着实惊动了周围的士兵,他们纷纷看向两人这里,不知道为何,守城大将,竟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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