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地眨着以适应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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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顷，威士忌终于适应了这个灯光，他抬头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安室透，而随着威士忌的抬头，安室透也发现了对方脸上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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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痕。安室透看着威士忌右脸上的那道浅浅痕迹：已经干透，并不是刚才被灯光刺激到流下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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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在自己离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安室透的视线从泪痕上离开，与威士忌的双眼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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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吗？”安室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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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士忌眨眼，脑袋歪到右边，疑惑安室透的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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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又与威士忌静静对视了片刻，见威士忌仍未回答，还是没有继续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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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包了一份披萨，天天吃三明治也不好，晚上把这个热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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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将披萨塞进冰箱，又走到上午自己坐着的地方，抽出一旁被自己收起来的资料然后缓缓坐下，然后抬眼看着威士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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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士忌果然还在看着他，他见到吃饭吃了三个小时的安室透也并没有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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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初见时，似乎少了些什么。对视了会，安室透将视线放回在了眼前的资料上，心底却出现了这个念头，脑中闪过了刚才在威士忌脸上见到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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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将手中资料翻过一页：这个房间还有什么能够让对方流泪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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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一人认真看着任务资料，另一人静静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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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难平”不仅仅是指人的死亡。威士忌看着安室透，忽然明白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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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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