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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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士忌的力量突然变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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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大厅的人数是有限的，抵挡不住一个好似完全感知不到疼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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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丸莲耶’发现了东云的顾虑，最后两三人被他命令紧紧护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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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织不会消亡，而我是组织的主宰……”他提高声音，“现在看来你们应该已经知道我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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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乌丸集团、乌丸莲耶，你们消灭了组织又有什么用？你们怎么确定已经毁了乌丸集团的所有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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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么确定——你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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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凹下的眼睛透出阴鸷的冷光，老人的鹰钩鼻更是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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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杀我、你杀不了我。”他发出桀桀桀的笑声，“我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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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会死。”东云打断了他，“但你死了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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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刀直指老人眉间：“因为你不是乌丸莲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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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基地，除了贝尔摩德，全部都是[无心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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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的、可怖的疑心，害怕有人背叛，信任的只有被自己洗脑的人，于是在世界上构建了一座座令人作呕的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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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他们一样。”东云上前一步，“都是被乌丸莲耶洗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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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半成功品。”失去自我只会听从命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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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是成功品。”平静的嗓音道出最后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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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自己的名字、被洗脑、却能独立思考的——成功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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