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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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兵观察着她的表情，没能找出半分破绽。便依言将两人化作了一大一小两只信天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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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吧。”纱重看着两只站在窗框上的鸟儿，“等到了天亮了，难免有哪些不长眼的家伙要靠着射鸟逞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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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那一只信天翁中眼眸中流露出担忧和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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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重却忍不住笑了，她眉眼柔和，在那个少年昏迷时，和叶想要劝她离开，却又无法开这个口的样子还清晰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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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叶，你把我想的太好了。”纱重露出一个面具一般的假笑，这是花街女人战斗的盾和矛，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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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重用含情脉脉的目光注视着她如此说道，“我从未为那个女人伤心过，那件事情只是意外，既然背叛了楼里的大家，得到那样的结局，也不算什么过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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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那件和叶挂念却说不出口的话定了性，但她也有永远说不出口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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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她这一生只为一个人的逝去流过泪，那个人是她相互依靠挣扎着生活下去的真正家人……或许还有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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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正是因为这种情感，她才更需要像那个人一样，她会为依靠着她的孩子们支起在这种地方能够喘息片刻的休憩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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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送着两只相互依靠的鸟儿离去，眼眸在早晨的阳光下，不由溢出了满满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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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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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她们告别时就已经悄咪咪离开的两人，走在回程的路上倒是少见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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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里负责活跃气氛的总是奴良鲤伴，如今一沉默，倒是让散兵有些不适应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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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不适应的僵硬开口道：“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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