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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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散兵细细品味着他的话，很轻易的便找到了那一点，而他并不打算做那个善解人意的人，言语犀利的点出，“直到你发现祭品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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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妹妹。”他的脸上还保持着那副淡淡的笑意，却难以掩盖那股深埋心底的悔恨，“人们在奉献与自己无关的事物时，总是不吝于怀有侥幸之心的‘试试看’，而真当与自己有关的时候，却又明白了这种行为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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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你曾作为反对者，却还是心怀侥幸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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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就看着他们迷失在了这条路上，逐渐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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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散兵轻轻摇头，“为什么你来了呢……这对他们来说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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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兵挑了挑眉，嗤笑道：“难道这不是正合你意？如果不真的失败，又怎么能认识到自己的浅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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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如此。只有当这些人的希望完完整整的摆在面前，却又迎接到彻彻底底失败之后，他们才会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愚蠢。”斋藤守展开乌骨扇，轻轻摇了摇，“所以接下来的就要看您了，我嘛——自然会献上阻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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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那个‘斋藤守’和你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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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点小小的诡计而已。”他并未直面回答，“我的故事就是这么的寻常，不过也应该能够满足您的好奇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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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问题。”散兵看得出他的躲闪，并未追问，这件事情上他已经有了一些猜测，不如权当做最后的谜题，“最后的碎片，就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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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斋藤守点了点头，确凿道，“就在这座城里，而且，它的器皿并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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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兵走出了斋藤守的宅邸，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他陷入了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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