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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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非常感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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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利文的声音越来越小。感谢和道歉都让他感到陌生。让他脸上有些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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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却仍旧坚持仰头望着温特。努力给予被感谢者的最大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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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苏利文先生……我也没有做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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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的红色似乎能够传染。温特也变得结结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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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频繁地眨动着自己的眼睛，似乎想要靠眨眼来让自己的窘迫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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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好似没有作用。他还是感到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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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到的很多。”苏利文先生似乎看不到他的窘迫，继续认真道：“你救了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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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知道你建议威廉.格雷去了你出来的救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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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他很重要。放心吧。他会转危为安的。还会得到得更多。”苏利文先生意味深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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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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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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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特没有再提自己的冒犯之举。就像苏利文先生不再鄙薄地点评他那愚蠢又善良的举动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