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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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来了兴趣，“哦，能摸一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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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狐狸不会抓人的，随便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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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着越来越多的人围过来，齐阳心里得意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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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算盘打得很好，白茸那种小白脸新人，根本不可能在咖啡店长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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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一走，照顾狐狸的人选，还不是得落到最会招揽顾客的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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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对人类的算计全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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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茸被齐阳强行捏住两只前爪，以一种极其不舒服地姿势站立起，尾巴无力地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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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防止他伤人，他下面的两只爪子还被链条锁住，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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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那根本没有必要，如果他愿意，他完全能轻而易举挣脱齐阳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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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妖族条例里规定了，无故不能随意对人类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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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他也不想给店长惹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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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内心不舒服，小狐狸还是敬业地从头到尾，动也不动，垂着脑袋，任由齐阳或者其他人的手，重重擦过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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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人肆意打量的目光落到他身上，与咖啡店里顾客的眼神全然不同。饶是再怎么迟钝，小狐狸也知道这也不是友善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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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好奇怪，说着喜欢他，想要触摸他，可又那么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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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茸心里感到不舒服，又有些迷茫，还有另一种奇怪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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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的小狐狸会明白，这种情绪叫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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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围观的女生面露不忍，质疑道：“你们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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